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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家人说好了，康瑞城的案子结束后，他就退下来，安心过含饴弄孙的老年生活。
今天晚上，她一定……不好过吧？
苏简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激动，只感觉到心头狠狠一震，再一次说不出话来。
车子一驶入老城区，周遭立刻安静下来。
陆薄言示意苏简安放心：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如果米娜在康瑞城手上，就算他有一身力量，他也不敢轻易跟康瑞城硬碰硬。
苏简安一拍脑袋，又改变方向，下楼去手术室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越川迟了片刻才说，“我只是害怕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。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就往浴室走。
过了很久，唐玉兰的情绪才缓缓平复下来，但她的眼眶始终湿润。
一个女记者得到第一个提问的机会。
“……”
夜空慢慢恢复一贯的平静和深邃。
康瑞城若有所思的说：“那是最坏的打算。不过，我一个人换陆薄言和穆司爵两个人，好像也不亏？”
陆薄言的手放到苏简安的腰上，慢条斯理的威胁她：“说不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