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ike冷冷的盯着穆司爵:“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代表着什么?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,我会去A市找另一个比你更有诚意的合作对象!”
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,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,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,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。
“我操,谁给你的胆子!”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龙的男人拎起一瓶酒,当着许佑宁的面就砸了,鲜红的液体夹着玻璃碎屑四处飞溅,尖锐的瓶口直指许佑宁,“你他妈是不是想找死!”
所以他夺过那把枪,反过来抵住了对方的脑门:“现在,是谁要把生意交给谁?”
穆司爵的额头上一阵一阵的冒出冷汗,声音中透出一股无力:“问问阿光房间号。”
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自控力,直到这一刻,他明知道该松开许佑宁却无法放手。
他那么用力的攥着手机,指关节都泛出苍白的颜色;他的眸底明明是一片冷腾腾的杀气,却没有在通话的过程中透露出分毫。
穆司爵说:“擦擦口水。”
前段时间三不五时就被记者围攻,苏简安已经怕了,听到这样的质问,有些不安的看向陆薄言,突然感觉到陆薄言的脚步顿住了。
许佑宁没有领悟沈越川的意思,表示不屑:“我只需要替他把事情办得漂亮一点就好了,了解他干吗?”
苏简安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变成了郁闷:“怎么可能没什么?”她刚才的轻描淡写,都只是为了不给萧芸芸增加心理负担罢了。
后座的穆司爵已经察觉到什么,冷冷的丢过来一个字:“说。”
“想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沈越川点了点许佑宁的头,“我们要走了,你是不是想继续呆在这里?”
沈越川也不管萧芸芸,可是上车后想了想,还是吩咐司机:“开到出租车等候区。”
挂了电话后,穆司爵去了趟驾驶舱,命令加速:“一个小时内回到岛上。”
回到车上,陆薄言才打开档案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