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
子吟，子卿……符媛儿琢磨着这两个名字，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，“你刚才说的子卿，是不是你姐姐？”

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道。

果然，她看到了乖乖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子吟。

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
他轻轻摇头，“我没事。我……吓着你了吧。”

符媛儿见子吟已经睡着，于是轻声说道：“妈，出来说话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符媛儿有点想笑，他们程家人，哪一个简单了。

她在程子同疑惑的目光中离开。

但今晚，程家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。

“子同哥哥，有人要买水母送给小姐姐吗？”子吟在旁边问，而且音量那么“合适”的让符媛儿听到了。

真相虽然揭晓，她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，她心里只有身为棋子的无力感。

“明天你就搬过去吧。”

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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