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祁雪纯没出声。

蒋文懊恼：“继续找……别的房间找一找，整间别墅都要找。”“偷听警察谈话，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，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“程申儿，程申儿？”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，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。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

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，信中写道：妈妈因懦弱和无知，没能给你太多的爱，但仍奢求你会明白，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，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。

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管家及时走进来，“太太，外面一个姓程的姑娘，说想要见你。”

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