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天她恍恍惚惚如同跌入了梦境,幸福得没办法从惊喜里绕出来,然而陆薄言很快就告诉她,两年后处理了苏洪远,他们的婚姻生活也会随之结束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去啊?”他跟江少恺又不熟!
闻言,苏简安对新闻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午餐上。
所以说,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。
如果不是她,现在他应该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早茶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苏简安觉得他要生气了,抢先说:“我用不着这张卡的!”除了买电子产品和镜头,她平时很少有大笔的消费。
等他出来跟他商量一下好了。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
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,顿时头疼。
苏简安偷偷吞了口口水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
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,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先说好,如果我不满意,不作数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