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助理，“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，看她今晚想做什么。”

“你们以为她能破案靠得是本事么！”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穿进来。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现在说“她不会有事”这种话，于事无补。

毫不示弱的反击。

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
进会议室之前他就看好地形了，为了就是这一刻。

“谁来看你都不犯法。”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，“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，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
“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？”好久，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，但他仍搂着她。
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
白唐无奈，不是无奈被检举揭发，而是自己竟有袁子欣这么蠢的手下。

在他担忧的目光中，她又将这半杯酒喝下了。

祁雪纯猛地站起来。

她要留下来把事情弄清楚，她要留下来，留在他的身边……

而是小瞧了他。

祁雪纯想到是他将程申儿和严妍送回家的，对程申儿的状态应该了解，便点头不再说什么。

他冷静得有些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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