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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这张巴掌大的磁盘是她最后的希望。
沈越川松开萧芸芸的手，绕到她跟前蹲下来：“好点了吗？”
平时情调颇为高雅的酒吧，此刻充斥着奶白和浅粉色，红白玫瑰点缀着每一个角落，灯光也经过特意调节，不算明亮，却十分的温馨。
消化了难过的情绪，萧芸芸才抬起头，冲着沈越川挤出一抹笑：“好了。”
“不用打了，她没弄错。”徐医生说，“我根本没跟她要什么资料，林女士要给我的，确实是这个。”
陆薄言没有说话，把平板电脑递给沈越川，让沈越川自己看。
他知道真相，他是真的可以帮到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：“你怕我？”
沈越川没好气的说：“你醒着的时候太吵了。”
沈越川心软之下，根本无法拒绝她任何要求，抱着她坐上轮椅，推着她下楼。
沈越川说：“芸芸，我们不能。”
她太了解沈越川了，从来只有他压得别人喘不过气的份，他哪里会躲避别人的目光？
如果这是现实，她愿意维持这个姿势不动，直到穆司爵醒来，直到他主动推开她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许佑宁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