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醒了，他暂时没挂断电话，问道：“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，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？”

祁雪纯点头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，“迟胖，你能查到章非云的底细吗？”

她点燃了一只蜡烛，偶然在厨房角落里找到的，只剩下两厘米左右。

“但他们有两件事做得特别好。”他接着说。

程申儿犹豫片刻，说道：“司俊风的调查很快能结束，但你真正应该防备的人是莱昂。”

“是我的错，”祁雪纯抱歉，“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，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，被快递打断了。”

耸肩：“我不知道，你知道的，我都没谈过恋爱。但我觉得，你可能多给一点信任比较好。毕竟，司总不是祁雪川。”

“啊！”客人和服务员们诧异的捂住嘴。

“你不怕双目失明，不怕三个月后面对死亡？”路医生问。

史蒂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。

罩也掉了，露出程申儿的脸。

她还花费了一点功夫，才确定自己没被怀疑。

那个人一定想不到，云楼会从网吧玻璃墙的反光里看到手机。

是的，他不需要。

“罗婶，给她熬一碗醒酒的吧。”祁雪纯交代。

“高薇，高薇！”颜启咬着牙根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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