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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有印象。
念念起床的时候拖拖拉拉，要去上学的时候倒是没有这个迹象，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出门了。
“跟着我。”
孩子们长大以后的事情，她暂时不去考虑。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也不问为什么，很配合地扣上安全带。
苏简安没有动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过了两秒，她拉了拉唐玉兰：“妈妈，我们一起吧？”
像戴安娜这样，脑回路不在正常轨道的人，苏简安觉得有些无力，她到底要怎么跟她说，她应该去看看精神科。
陆薄言偎到她颈肩，“习惯了。”
“念念，”穆司爵说，“小五已经很老了，他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，也走不了路，他很久以前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们玩了，你有发现吗？”
穆司爵抱过念念，说：“我可以陪你们去。”
沈越川把文件夹递给陆薄言。
同一时间，诺诺也在家里挨训。
顿了顿，穆司爵又说：“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昏迷吗？”
“爸爸有点事情，正忙着呢，不能陪你们游泳了。”
她故作神秘，引得念念好奇心爆棚后，说：“因为我厉害，所以知道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