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的一开始肯定把江大少爷当成备胎呢,陆薄言肯定比江少恺有钱的呀,所以她抛弃备胎和陆薄言结婚了。但最近陆薄言不行了,果断把备胎转正继续当豪门太太。呵呵,心机婊。”
苏亦承来时明明有许多话,但陆薄言陪着苏简安,况且苏简安看起来状态也不错,他想想似乎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,转身离开。
他的力道不容拒绝,紧紧的把苏简安按在墙上,吻得霸道而又直接,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康瑞城安排好的。他泄露给记者的信息大概是“陆薄言的妻子出|轨了,下午要和一个男人去酒店开|房”之类的,记者才敢做这么大胆的猜测。
她说到做到,绝对不打扰到陆薄言,有人上来找他说事情,她就缩回休息室,下属离开了,她又悄悄的回办公室,替他整理整理桌上的文件,或者是替他倒杯水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敢告诉陆薄言她早上看到的新闻。
苏简安迈步就要往外走,陆薄言拉住她,“我去。”
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
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很快有车过来接他们,车子穿过巴黎繁华璀璨的街区,三十分钟后,停在一条休闲街的一家蛋糕店门前。
这么一想,突然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
一场近身搏击,在所难免。
回到病房后,苏简安联系了苏亦承,原原本本交代了整件事,问苏亦承该怎么办。
要真以为陆薄言在笑就天真了,这是他锁定目标,并且稳操胜券的典型迹象。(未完待续)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
苏简安已经猜到他未说出口的台词了:“你怕我知道后会离开你?”
苏亦承已经喝趴在吧台上,同样趴下来的还有一个空酒瓶,吧台上还竖着一瓶喝了五分之四的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