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想问的，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，符媛儿便进来了。她忙忙碌碌整理了全部的资料，倦意渐渐袭上来，一看时间，原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
严妍无所谓，“没办法，谁让我没练好投胎技术，不像程少爷那么会投胎呢？我想要好生活，不就得靠爹妈给的本钱了？”从股东的立场来看，这个决定没有错误。

她真是很为难。郝大嫂愣了一下，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，“是你提的离婚？”

她捧起面前这杯温热的咖啡，闻着咖啡的香味，忽然感觉好好的生活多好。穆司神忍不住反复摩挲，像是怎么也摸不够一般。

“程子同，如果你不想我更恨你，就请你离我远远的，越远越好！”她用尽浑身力气低喊着。程奕鸣的眼底有一丝疑惑，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个，“随叫随到。”他还有条件没说。

程木樱这回听到了，她抬起茫然的目光，好一会儿才找到焦点。他点头，其实眼里只有她带着笑意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