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诊结束后，主任让沈越川去一趟他的办公室。沈越川放下衣服去打电话，末了告诉萧芸芸：“四十分钟后送到。”

“叔父，你是年纪大了，宁愿多一事不如省一事，我可以理解。可是，我不放心。”康瑞城说，“除非我确定那两个国际刑警没在萧芸芸身上留下线索，否则，我不会让这件事过去。”“你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，我劝过你，是你不听我的话。”萧芸芸爱莫能助的说，“现在，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
萧芸芸却丝毫没有领悟到秦韩的好意，反而推了推他：“别吵。”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、失望的模样、眸底深沉的震痛……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
沈越川这么了解萧芸芸，当然知道她在给他挖坑。奶油味的坚果又香又脆，吃进嘴里，就像让味蕾去天堂旅游了一圈。

“我现在没事了，真的！”许佑宁亟亟解释，“我刚才会那样，是以前训练落下的后遗症，痛过就没事了，我们回去吧，不要去医院了。”苏简安摇摇头：“不知道，芸芸什么都没和我说。也许，他们说开了吧。只要不纠结，心情自然就会好。”

沈越川只是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没说出原因。昨天之前还好，一切还没有捅穿，她还能说服自己保持对林知夏的友善度。